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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攝影日期:2013-04-07

  • 光圈、快門:ƒ/7.1 0.6s

  • 相機、鏡頭:Nikon D90+Tokina 12-24

這張照片上傳Flickr後,莫名的就被選進Gettyimages圖庫裡。不過,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,因為,我知道晾久了就會沉落入混沌不明的狗不理狀態,而這也已經是沒什麼好令人意外的了。

我一直記得涼亭的阿常老闆說過,有個攝影師常常上去拍鳥,一個月大概來拍個幾次,聽說照片賣掉後能賺進五萬、八萬。你比他更常來,你的照片也能賣不少錢吧。

我心想:「什麼錢?我只知道六十幾趟的來回燒掉了我很多汽油錢而已。」

拍溪這件事讓我很瘋狂,但也許還沒到極點,讓我陷入無極限的瘋狂是另一件事-寫溪。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玄機?在冥冥之中引導我拍完照片後,又繼續寫完這條溪。因為跟拍溪一樣難以解釋,所以我只能把它算做是生命中早已安排好的另一個插曲。

後來我讀到《 大河戀》保羅說過的:他說「思想的衍生過程便是藉著某件值得注意的事物,再去發覺某件未加注意的事物,然後再從中發覺某件肉眼觀察不到的事物。 」這句話讓我聯想到我的溪流攝影的過程,從開始拍溪到寫溪,從外在的世界的觀察到內在意念的形成,這不也是一種思想的衍生過程嗎?

沒有人知道人生劇本的大綱是誰寫的,只有入了戲後才知道如何修改,但是,只有瘋狂才能把人帶往生命中最精彩的部份。

溪水凝止的紋路、石頭的顏色,山風的味道都帶著某種暗示,不斷的撩撥著沈澱在心底的幻想。也許,任何自然現象都沒有特別的意義,意義必須靠自己去找尋,也許這一切背後的動機就是來自於這令人疑惑的幻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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