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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攝影日期:2011-05-29

  • 光圈、快門:ƒ/13 2.5s

  • 相機、鏡頭:Nikon D70s+Nikon 18-70

無論太陽起床的時間是夏季的五點,還是冬季的六點半,無論我在哪一個季節到來,躲在深山裡的峽谷總是熟睡到十一點,直到太陽曬屁股的那一刻才肯揉著眼睛起床。陽光下,溪水穿梭在深淺不一的溪床上,時而流暢飛快,時而跌宕緩慢,在衝刺與碰撞之間彈射出無數雪白如絲的餘韻,那是溪水動靜之間或快或慢的節奏,和著綠草、微風、土壤的氣味。今天的天氣有些悶熱,雖然峽谷間有林木遮住了陽光,但我仍然感覺得到太陽就在我頭頂上方,再過一會兒,應該還會更熱。

接近十二點鐘,峽谷間的氣氛有點不一樣了,光線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,氣氛凝在一種可能會與可能不會之間的隱形臨界上。我拔掉耳機,放下手中的咖啡,聚精會神的站在溪中耐心的等待著,雖說是在等待,但我腦海裡的想像已提前一步飛越那臨界點,將心裡的幻像投射在峽谷中。

果然沒過多久,一道光線如游絲般,若有似無的出現了,細細淡淡的斜飄在峽谷裡。一會兒之後,光束越來越垂直,可是卻越來越淡,然後居然消失了,夢中的幻境居然就這麼的關閉了。這感覺有點像是丟出去的水鴛鴦炮,興奮的看著它冒出一陣白白的煙幕,幾秒後才發現居然是一隻不會爆的啞炮。這天,我還是等不到老梅溪的黃金聖光。

「溪神,你怎麼可以這麼小氣!」沒關係,冬天我還會再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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